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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活苦悶,看看三谷幸喜之流的片其實能為生活增添那麼一點趣味,順便如片中的小人物般揶揄一下自己的人生。這一陣子諸多的電影之中,除了克林伊斯威特「陌生的孩子」以外,實在令我鬱卒,好在「魔幻時刻」與「重金搖滾雙面人」至少能讓觀影中的我放肆地狂笑一翻,愉悅地步出電影院。後來仔細想想,「魔幻」中的僞殺手德拉與DMC中的克勞薩大人其實頗為相像,或者,應該說他們就是像我們一般為了自我而不斷追求、掙扎卻又不一定有效;扮演著個種角色卻沒有勇氣面對真實自己的世間人,所以看著他們就像是在挖苦自己一般有趣,帶著如同看「即刻毀滅」時的些許苦笑,不同的是這兩部黑色電影沒有毀滅性的消極結尾,反而相當浪漫主義式地厲志,似乎如此殘忍的現實生活與期待的人生之間也是有希望的。

    「魔幻」一片中始終不得志的小演員為了圓夢,在被「新銳導演」的矇騙之下決定放手一搏,飾演夢幻殺手德拉、想要老大的女人也想要保命的黑道小弟臨機一動,偽裝成自信滿滿不採用劇本的導演,拐騙一位不起眼的小臨演來扮老大一直想搞到手的德拉,就連一直尋求能夠滿足需求的男人與愛情的女人也心不干情不願地配合演出。但這畢竟是生活,當「劇情」發展一發不可收拾之後,美麗幻想相繼破滅,或許憤慨,但無法抹除的是作夢過程中得到極大值的滿足、自得其樂與對未來的冀望,與其消沉而屈服於現實,倒不如繼續努力作夢,無論是否成真。所以偽德拉相當漂亮又意外地完成了角色扮演後繼續當演員、失戀的黑道小弟也開始誠實地面對人生、老大與女人發現自己在對方心中是需要也被需要的,失去一切身份地位卻見證一段愛情。三谷刻意地將片中美麗的復古小鎮以擺明就是「電影搭景」的方式呈現,突顯了戲如人生、人生如戲的主題。

    「重金」的搞笑路線與「魔幻」大異其趣,更加低俗、白爛、誇張(相較於原著其實已收斂許多),卻少了那麼一點深層的戲謔,但電影中的克勞薩大人與漫畫中的主角如出一轍,實在佩服。原著在我眼中就是單純為下流而粗俗(這是好事,表裡如一我喜歡!),電影的劇情最後演變為「有夢最美,希望相隨」的溫情路線。現實中的根岸與舞台上的克勞薩、台下將克勞薩奉為地獄神祇的群眾、執意要將DMC捧為死金天團的經紀人、私底下喜愛運動短褲的鼓手,哪個不是為了自己的夢而不顧一切地追求,相較之下那些站在一旁冷嘲熱諷的人才是真正的「不切實際」,如此一來,根岸與克勞薩實在沒有什麼不同,在某種層面其實都帶有真實的自我,無論是在舞台上拿著吉他、化上KISS式的大濃妝卻唱起清新情歌,或者挑戰一分鐘連續多少強暴強暴、FUCKFUCK,都是相同的。

    最後,容我文謅謅地說:Keep striving!!! 我們都是浮士德呀,願德拉與克勞薩精神與你們同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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